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
“车来了。爸,先这样。”洛小夕避而不答,“哦,还有,我很认真的跟你说,以后你再让秦魏过来,我就不回家了!你看着办!”
“我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,你还不醒悟?”秦魏摇摇头,“小夕,跟我在一起,你不用操心任何事,你可以继续做现在的自己,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。为什么还要选择受伤?”
“是啊。”
顺着门牌号,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,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木门突然被拉开,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。
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,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。
汪杨忙说:“已经在山下了。”
想着,苏简安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,闭上眼睛,奇迹般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。
“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?”门外的苏亦承冷冷的问。
这是她最后能为陆薄言做的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沉着脸不说话,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
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,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,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,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。
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,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,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,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,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,再被大雨一淋,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。
“当下秦魏肯定是打不过你,但他也不是好惹的角色,将来一定会处处找你麻烦。
洛小夕稍感满意,拉着苏亦承的手起身,两人一起逃离作案现场。
第二次,这是苏亦承第二次主动吻他。